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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基奇干倒大莫,小莫发推约架?脑浆渗出!史上最暴力一拳的启示

发布在NBA 2021-11-11 16:10:16    作者:宝贝永远在你身后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不到3分钟,掘金111-94领先,胜负已经没有悬念。

阿德巴约篮下强攻,在约基奇的封堵与冲撞下倒地,塞尔维亚人拿下篮板推转换进攻,还没过半场,就被遭到了马基夫-莫里斯的冲撞,裁判哨响,大莫里斯犯规,但约基奇还不解气,直接冲向已经背对着他的大莫里斯,一把将其推倒。


莫里斯倒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一度被抬上担架,最终返回更衣室,被诊断为颈部受伤。大莫和约基奇都被驱逐出场,处罚结果也很快公布,约基奇因为二级恶意犯规被禁赛1场,大莫因为挑起事端的行为被处罚50,000美元。

但事件并未平息,场外更为热闹,我们的同事子硕在“巴尔干男孩”这篇文章里( 点击查看 )讲述了约基奇两位哥哥的蠢蠢欲动以及来自战斗民族的他们有过怎样的英勇事迹。那边大莫的弟弟马库斯-莫里斯人在洛杉矶也没闲着,“等我哥转过身再动手啊(摇头)记下来了。”


约基奇的哥哥受到挑衅一般,马上注册了一个新的推特账号回应:“小莫你别管,别威胁咱弟。你哥先使的脏动作。如果你还想干点啥,我们等着你。约基奇兄弟。”


有记者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标记出了快船和掘金交手的日期:12月27日。就好像那一天要上演什么拳王争霸赛。但无论是巴尔干男孩,还是吃瓜群众,他们记住了小莫的“记下来了”,肾上腺素飙升,却没有理解“等我哥转过身再动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ESPN资深作者Jackie MacMullan围绕NBA球员的心理健康问题做了一系列深度报道,其中一篇名为《心理健康和黑人运动员》,它讲述了莫里斯兄弟的故事。译文如下。诸位在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也许会冷静下来,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小莫里斯的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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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很小的年纪就知道低头走路、悄声说话。哪怕是成长在费城北的马库斯和马基夫-莫里斯兄弟,他们也明白,如果倒霉跟哪个不对劲的人对视一下,都可能被当作忤逆招来杀身之祸。

“可能下一秒,人家就拔枪了。”马库斯说,“我真见过就因为坐错人家门口的台阶就被枪击的。我们身边充斥着暴力、黑帮,每天早上睡醒想得都是如何保护自己。”

因为兄弟俩运动天赋都很好,因此他们也能得到街头之外的庇护所。马库斯形容他们的生活环境就是一点即爆的火药桶,他们俩从小都渴望去NBA、NFL这样的顶级职业联赛打球。“但在我们身边,根本没人能实现。”他说。

等他们读到高中,家里失火被烧得一干二净,三兄弟幸免于难,但养的猫没救出来。母亲安琪儿带着他们跟外祖父母挤在一间小房子,哥俩长得太高没地方伸展手脚,一直睡在地下室一张床垫上。地下室没有暖气,他俩身高都到了6尺10寸,但天花板却只有6尺半寸高,站都站不直。

但他们依然充满感恩,至少还有家人愿意关心他们。他们少年时的朋友圈,差不多20个人里能有1个是有爸爸的就不错了。他们俩也不知道自己爸爸在哪,妈妈必须拼命工作,才能给他们买篮球鞋和晚饭。他们只能彼此依靠、彼此安慰。

“我们每天战战兢兢,只是想活下来而已。”马库斯说,“青春期的孩子,很容易就成为靶子。穿一双乔丹鞋都有人抢( 点击查看 ),我必须学会保护自己。早上出门警惕着周遭环境,时时注意身后 (watching your back)”

“我们见过枪战,一个决定错了,一句话说错了都可能引来一场战斗。费城就像一个困兽场,生还的机会太小了。所以只要抓住救命稻草,肯定要舍命相护。没经历过这些的人,是无法理解的。”他说,“在这种糟烂环境,杀人反倒成了值得炫耀的事情。”

这兄弟俩亲密到一个人说上句,另一个人就接下句的程度。他们喜欢吃的东西一样,朋友圈一样,某种程度上真的就跟合体似的。马库斯比较外向,马基夫内向一点。在橄榄球赛场上,马库斯打四分卫,马基夫是中锋。他们很少分头行事,因此很少有人去抢劫他们。


马库斯说:“马基夫就是我的命,我们都需要彼此才能活下去。没有他,我不可能坐在这里说这些话。我们的感受都能共享。”

因此,他们俩都有抑郁症,并不让人意外。 他们俩一开始愿意接受采访,但当准备说出自己故事的时候,只有马库斯能开口。对于心理问题,NBA球员都非常注意保密,每个人都得做好足够的准备,才愿意公开。

马库斯说,他们兄弟的抑郁恶魔,直接来自童年。某种程度上,出身贫困的黑人,就是他们的原罪。 “小时候,我们周遭都见不到白人。”马库斯说,“一个都没有。”

“那时候我也不信任白人,因为根本没接触过。”他说,“说真的,我可能无法信任任何人,哪怕是一个街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刻都背负着生存压力,我曾对马基夫说过,感觉根本活不下去了。”

2016-17赛季,NBA非裔球员比例为74.2%,有色人种比例为80.7%。

美国卫生局局长在2001年曾发布一份调查报告,称非裔美国人更容易患心理疾病,因为他们大多面临着历史遗留的社会、经济不平等问题、种族歧视问题、暴力贫穷问题。哪怕别人伸出援手,也不容易获得他们的信任。

跟球员比例相反,在NBA,只有30%的教练是有色人种,总经理更是只占20%。大部分球队经理,在外貌上跟球员是完全不同的,也难怪双方会滋生自然的敌意。大部分球员都心知肚明,这些高层,根本不会理解自己贫苦的经历。

成长在加州康普顿贫困地区的 德罗赞就说,为了保护自己,他想出了一个虚假的“无敌形象”。再加上高强的运动天赋,所谓“无敌”,似乎有些合理。

“在内城长大,你必须按照约定成文的规矩说话做事。”他说,“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你绝不能露怯,不然就会被搞。这种习惯在长大之后也不会消失,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煎熬,到后来,我终于不愿意再躲避了,我不在意别人说我是软蛋,我要做我自己。”

巴克利也说,大部分时候,世界能对他公平相待,但偏偏最让他刻骨铭心的,总是“某一个混蛋给你的羞辱”。

“非裔群体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没有父亲。”他说,“我小时候还一度以为,单亲才是社会常态,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双亲家庭的小孩,身边都是穷光蛋。”

“我以为黑人女孩高中怀孕是常态,直到我进了NBA,才知道原来我那阿拉巴马老家的日子是多么操蛋。在我们这种背景下成长起来的NBA球员能是个正常人就怪了。”

布鲁斯-鲍文在NBA的奋斗相当成功。作为落选新秀,他在NBA打了13个赛季,还被马刺退役了球衣,算是当地英雄了。退役后,他成了评论员,见解独到,每次上镜都打着领结,成为他的一大特色。

很多人都误以为,他出身美国中产阶层。但事实上,他出生在加州默塞德市,生父是酒鬼,生母爱吸毒。少年时他经常睡在朋友亲戚家,父亲约等于不存在。

他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从小就看明白父母那些混蛋事,但我能怎么办呢?我甚至连怎么呼救都不懂。”

等到他长大一些,就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恐惧和愤怒。“在美国黑人文化里,我们倾向于压抑自己,以为这样就能变好。”他说,“我们相信,如果对别人坦白,就是一种懦弱。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这反而是勇气的象征,是对抗懦弱的第一步。”

“我们对于他人的不信任,根源极其深刻。从小到大,我们学到的东西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1999年的一项调查显示,美国12%的黑人都觉得自己在寻求治疗时遭遇了不公正对待或者种族歧视,相较之下,只有1%的白人有同感。英联邦基金少数民族健康调查也发现,43%的美国黑人都觉得就医时遭遇了不公正对待,白人只有5%。

鲍文说自己能在马刺效力很幸运,这支球队不仅关注球员球场上的表现,也关怀他们作为个人的生活。他在生涯里见过太多心理有问题的队友,不论是白人还是黑人,他知道,有病成了常态。

“大部分球员也就读了一年大学,能学到个啥?”他说,“进了NBA就要做职业球员,懂得负责,必须长大。这时候,如果球队愿意在这方面帮助自己,给予指导,那真的是难能可贵。如果球队没这种耐心和同情,那就是球员的不幸。只不过,球员的挣扎球迷看不见,甚至连队友也看不见。”

鲍文很后悔在球员时期,他没去看心理医生。“如果看了,我一定会是个更好的球员,更好的人。”他说。

他在控制管理方面有问题。有控制狂倾向,跟亲生父母很疏远,但却不得不为很多亲戚掏腰包。结婚之后他想做个好父亲,但7年前还是离了婚。那之后,他觉得自己必须改变了。

“当时我的生活很灰暗,我想做个好父亲,但我需要帮助。”他说。

经朋友介绍,他看了心理医生,学习与过去和解。“我如今是活在当下的,如果因为控制不了什么而焦虑,我也意识得到问题所在。现在我更加平和,知道自己的控制是有限度的。”

德罗赞和马库斯-莫里斯也说,直面过去,接受过去,是非常有效的治疗方式,但也是最难做到的。人是没办法割裂过去的,大部分球员也不愿意这么做。

知名经纪人阿隆-古德温就说:“外人无法理解这些球员从小的经历,要想摆脱成长环境中的人和事实在太难了,会直接导致焦虑和自闭出现。他们会有负罪感,会有责任的巨大压力,会有无数双手伸出来找他们要钱。”

巴克利也有这样的经历。在76人效力的新秀赛季,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资助家人和老家的穷朋友们。但发展到最后,人人都想从他手里要钱,给了他很大压力。

“钱会毁掉你的所有关系。”他说,“不管你为家人做什么,他们都不知足。所有朋友都知道你有钱,都觉得你该掏钱。我那时候只有走上球场,心里才能平静下来。”

因为篮球,莫里斯兄弟还有机会上大学,不然根本读不起。他们都进了堪萨斯大学,彻底远离了费城的街头。堪大所在的劳伦斯市非常平和美丽。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可以放松5分钟警惕,走再多路,我也不用再提防什么。”马库斯说。

但莫里斯兄弟并不能完全摆脱过去的纠缠。有一天晚上,他们俩训练后往住处走,一辆车突然在街上缓慢尾随,哥俩直觉上就警惕起来,眼光立刻搜寻附近有没有能防身东西。

马库斯回忆道:“我只想着该怎么跑,以前在费城,晚上9点走路上要是被车跟了,那立刻撒丫子跑了,哪怕是自己亲妈的车也不能停,肯定不能是好事。”

于是,兄弟俩加快速度,没想到车速也加快了。司机开到他俩身边,摇下车窗语气轻松地问:“你们要坐车吗?我可以捎带你们一程。”

兄弟俩自然拒绝了。“后来我看着马基夫,觉得这里的人确实跟老家那不一样,我们应该放松点。”

马库斯说,在大学校园的三年,他们仿佛生活在一个五光十色的泡泡里。每到放暑假回费城,家里的环境让他们愈发难以忍受了。

逃离家乡的唯一船票,就是NBA选秀。2011年6月23日,马基夫在首轮13顺位被太阳选中;5分钟之后,马库斯在第14顺位被火箭选中。在他们的新秀赛季,马基夫场均得到20分钟左右的出场时间,但马库斯仅出战17次,就被下放到发展联盟。

“我真的很难过,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马库斯说,“后来我又受伤,反正新秀赛季的我真的一团糟,没有任何老将指导帮助我,我特别孤单。”

到了休赛期,他拒绝留在休斯敦训练,甚至都不接火箭打来的电话。“他们说我在自毁前程,但我倒是觉得,是他们在毁掉我的前程。我根本不能信任任何人。”他说。

等到第二个赛季中段,马库斯就被交易到太阳,跟马基夫团聚了。他的焦虑和抑郁症状立刻减轻,在太阳他打了两年半,兄弟两人在续约时谈成了罕见的“联合合约”,马基夫年薪800万,马库斯年薪500万。马库斯不在乎钱有多少,他只想在自己感觉舒适的地方效力。


“生涯发展被我放到其次,我只想跟兄弟在一起。(太阳)想留住马基夫,跟我没啥关系,他们也不在乎我的生涯发展。”

2015年7月,马库斯被交易到活塞,他非常震惊,马基夫也很生气,觉得被球队背叛了。

“然后我就进入了一个黑暗期。他们真的太冷血了,我也决定不会再跟任何管理层的人成为朋友,也不打算亲近队里的任何球员。”他说。

在他年轻的一生里,篮球都是他的庇护所。但现在,却成了他的愤怒之源。

“我开始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小到大,我那么热爱篮球,但现在却不堪重负。”他说,“满口商业,那么冷血,我接受不了。我开始犹豫,这份工作薪水再高,但真的能让我成为更好的人吗?篮球真的应该那么重要吗?”

马库斯开始失眠,活塞努力欢迎他,但他却没做出什么回应。有时候,一次打铁或失误都让他整晚睡不着,他想到了退役。但退役后做什么呢?回到费城?这念头让他更加焦虑。他试着用安眠药、大麻缓解情绪,但根本没用。

2017年7月,他又被送到凯尔特人。当时,他正身缠官司,因为2015年跟马基夫一起卷入了暴力事件被控诉,只能缺席凯尔特人的训练营。令他惊讶的是,绿军跟他保证会留下他,等到10月恢复自由,他才赶到波士顿报到。

他发现,绿军经理安吉和主帅斯蒂文斯相当开明,鼓励球员接受心理健康治疗,甚至为他推荐了心理医生。

“我刚去绿军的时候,负面新闻缠身。”他说,“我很担心球队因此看不起我,都不想跟谁交朋友。”

后来,马库斯真的去上心理治疗课了,听着医生讲述NBA球员面临的特殊压力,他深有同感。医生说,焦虑和抑郁都是正常现象,也可以得到控制。如果他愿意接受治疗,他的医疗信息是会被绝对保密的。马库斯记下了医生的电话,直到第二次听她上课,才决心接受治疗。

医生先带着他寻找到焦虑的诱因,让他学会把负面情绪转换为正面的自我对话。他提到了自己的家庭成长背景,医生告诉他,要想减轻压力水平,得学会冥想等放松技巧。

他说:“医生真的帮了我太多,听起来很简单,但每天坐在黑暗的房间闭眼呼吸吐纳10分钟真的很有用。我认识很多患有抑郁和焦虑症的球员,他们害怕被交易,害怕打不上球,压力太大了。”

“如果患上抑郁,不要压抑自己,反正我看了医生之后,真的释放了很多压力。”他说。

如果球员身边亲近的人能帮助他们寻找到病症来源,自然更好。梳理一下自己眼下比较健康的人际关系,看看有谁也可能遇到类似的问题。但对一些球员来说,对亲人承认这些反而很难。

马库斯跨过了这一心理障碍,但他不知道马基夫怎么样。反正,心理医生让他更平静和快乐,他再也不怕被老乡嘲笑是软蛋了。

“我们得学会忘记批评。”他说,“去寻找能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东西,这不一定非得跟篮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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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12月9日,火箭客场对阵湖人,下半场开打没多久,NBA历史上最严重的暴力事件发生了,强壮的科密特-华盛顿一拳击倒鲁迪-汤姆贾诺维奇,导致后者闹脊髓液渗出,直接住进了ICU。


华盛顿并没有和鲁迪直接起冲突,发生冲突的是库内特和贾巴尔,华盛顿去帮天勾,和库内特打了起来,当时已经在下快攻的鲁迪从前场跑过去,准备拉架,但……

“我看到了一抹红色,”华盛顿后来说,“我是在街头长大的,我在那里学到,如果打架时有人从你身后冲上来,你一定要先出拳再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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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暴力脑浆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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